安静了片刻之后,慕浅对霍祁然道:祁然,你先回自己房间去做功课。
而陆沅靠坐在另一侧,同样看着窗外,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
坐在这里枯等并不是他的风格,既然她想要一个答案,那他就给她一个答案。
陆沅手上的伤处被她抓得有些疼,强自隐忍下来,才将她带进门,你进来再说。
陆沅伸出手来抱住他,替他脱下书包,轻声问了问他今天上学的情况,随后才看向了从车上走下来的霍靳西。
这些年来,虽然陆氏的主心骨是陆与川和陆与江二人,陆与涛不过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,但桩桩件件的案子查下来,他多多少少也有沾手。况且陆与涛这人本就扛不住事,又遭遇陆与川突然出事的打击,完全扛不住审讯,不过三两天,就交代了个彻底。
妈妈是懒虫,每天都只知道睡觉。霍祁然不满地嘟囔,沅沅姨妈,我们去把妈妈喊起来——
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,跟我同归于尽你也要让我死。陆与川说,好,我这个女儿,生得真是有血性!
不消半小时,车行至一片静谧街区,随后直转入一处门口立着警卫的大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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