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卷发男仆率先回道:没的,少爷身上干净又清爽,没奇怪味道。
沈宴州被她吵得心烦:安静点吧!你想要多少?
沈宴州收回视线,拿着被单紧紧遮住姜晚的翘臀,几乎只留下手掌大小的位置。他这才满意了,看向站在一边的陈医生,催促道:打针吧。动作轻点。
姜晚眼里冒了泪花,有点委屈:疼,烫破皮了吧?
姜晚吃得美滋滋,心里甜的快起飞了。嗯,感觉总有一天,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。
不行了,不行了,又帅又有才,果断路转粉了,他叫什么啊!
姜晚恨恨地咬他的唇,男人闷哼一声,差点没收住:怎么了?
那也不能松懈,以前还有两个月都没发作,结果呢,还不是说睡就睡。
姜晚生平最怕打针了,那细细的针头,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,想想就令她毛骨悚然。她强撑着坐起来,被单从身上滑落,露出丰腴莹白的诱人身体,还浑然不知地重复:我不打针,死也不打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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