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很明显是对谢婉筠充满眷恋和想念的,可是大概是她年纪小,做不了自己的主,所以也没能回来找过谢婉筠;
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,没办法收回来,再加上他心头仍旧负气,到底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容卓正跟他谈的是一些政策相关内容,跟容隽公司的业务有些相关,虽然父子二人一向互不干涉,但偶尔工作内容产生交集的时候还是会进行一些交流,譬如这次。
容隽不由得一怔,转头看向乔唯一,都是你做的?
乔唯一点头应了一声,那一刻,倒似乎是真的放心了。
乔唯一听了,只是道:您放心吧,我会尽量处理好我们之前的事的。
等到乔唯一终于打完电话,就看见他沉着脸站在房门口,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。
乔唯一输入熟悉的密码,解开手机,先是找到来电那一页截了图,又翻到信息,也截了图之后,才将那两张截图展示给容隽,我开了一整天的会,连开手机的时间都没有,我不是没有让人通知你,可是你电话不接短信不看,我没有千里眼顺风耳,我听不到看不到也算不到你连短信都懒得看一眼——
她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,偏偏容隽好像还有用不完的力气,抱着她,闻着她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味,只觉得身心都是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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