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中呼唤这个名字,一遍遍,然后,她低头去摘薰衣草,扎成一束花,攥在手心。
冯光站在他们身边,出声表达认同:我觉得少夫人说的很有道理。
姜晚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气息,带着点冷香,惹人沉沦。她深呼吸了一下,说话时,语气带了点懊恼:我觉得自己弹得烂死了。真难听。
沈景明或许并非无情无义之人,更或许只是想通过这些事情向姜晚证明:你看,我沈景明比他沈宴州要出色百倍,你选择他是错误之举。
沈宴州在布置场地,求婚场面很隆重,偏还想亲历亲为,忙得午饭都没吃,更别说去看手机了。他没接到刘妈的求救电话,是仆人把自己的电话给了他。一接通,就听到刘妈慌乱的声音:少爷,少、少夫人不见了。
沈宴州看向他美丽的新娘,眼神温柔恳切:我愿意。
你们误会了!我是等少夫人,我们少夫人在女厕里,少夫人,少夫人——他解释着,呼喊着,但没有回应。他是有警惕心的,有点慌了,只是上个厕所,不该这么长时间的。而且这么大动静,少夫人也该出来了。他奋力甩开抓着他手臂的手,两脚将拦着他的男人踹开了,几乎是冲进女厕,里面还有女人,尖叫声回荡不休。
这次,沈景明没再出声了。他何尝不想放下,但真能轻易放下了,也不能算是爱情了。
聊天聊得有点尴尬了,她不接话,安心弹起钢琴来。
姜晚现在就是这个想法,不能轻易同意领证结婚,要让他明白得之不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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