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终于抬眸,却仍旧没有看他,只是道:我都吃完了,我先回去写作业了,你们做好明天的早餐再喊我吧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可那之后的每一天,她桌上总会是按时出现一封信。
傅城予的外公十分慈祥亲和地问了她几句话,只是那时候的顾倾尔对陌生人没有丝毫兴趣,懒洋洋地应付了几句,就走到旁边的屋子里写作业去了。
可是现在,他似乎只能把这八个字贯彻到底了。
是吗?傅城予转头看向他,郁总那边怎么说?
一回头,视线再次落到那封信上时,顾倾尔顿了顿,还是将它捡了起来。
这几天,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,而每一次,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。
顾倾尔将信封捏在手中,愣了一下之后,感知到跟往常信件截然不同的手感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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