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忽然之间,好像就失去了所有兴致,只觉得,又何必。
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
如今这样的状态虽然是庄依波自己的选择,可是千星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为她感到伤怀叹息。
上班和教学之余,庄依波偶尔还会接一些现场演出,大多数是宴会或商场表演,不忙不累,收入还不错。
直到她看见从庄仲泓身后的屋子里走出来的徐晏青,含笑冲她打了个招呼:庄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。
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,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?
如今想来,那段日子的很多的细节都已经记不清了,唯一记忆清晰的,便是一条阴暗潮湿的后巷——那是他和弟弟居住了五年的地方,永远见不到阳光。
经过楼梯口时,她看见了东面落地窗下的那架钢琴。
她无法想象的是,庄依波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,看见他,再到不自觉地跟着他,寻找他,这样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他......
庄依波转过脸来,平静地跟她对视片刻,才终于缓缓勾起一丝淡到极致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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