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抿了抿唇,随后才又笑了起来,道: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,就是我家里出了些事,我现在,只能靠自己的。
申望津也没有多说什么,回答完她的问题,便低头继续清洗碗筷,再将清洗的水泼到路边排水沟处,这才将碗筷放到了她面前。
这是高兴,还是失望的‘哦’?申望津问。
对申望津来说,这是他亲眼看到庄依波从云端跌入尘埃的时刻。
申望津却再没有说什么,只是安然地闭着眼睛,仿佛已经睡着了。
你回来啦?见了他,庄依波快步迎上前来,你吃过东西了没?我给你留了饭了
庄依波听完,又安静片刻,终于重新躺下来,又靠进了他怀中。
直到看见服务生接连撤下几个空盘,她似乎才放下心来,这才让上了申望津想要的黑咖啡。
庄依波呼吸急促地坐在那里,越想脸色越是苍白,一下子起身拉开门冲了出去。
申望津低低应了一声,鼻音已然开始混沌,显然刚躺下,就已经快要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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