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?沈觅说,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,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,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为此要和爸爸离婚,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——
随后,那只碗放到了她面前,里面是一份似曾相识的银丝面。
沈觅有些艰难地回过神,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,神情却更加复杂了。
容隽在走向乔唯一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,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,将他推得上前了几步,直接站到了谢婉筠身前。
既然是她在意的人和事,那他不管能不能理解,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用她的方法去处理?
乔唯一被他问得滞了一下,随后才缓缓道:我知道你爸爸没有。
容隽微微一顿,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。
乔唯一喝了两口水,平复之后,才又看向他,那你在勉强什么?
容隽忽然觉得有些头痛,看着他道:那你不觉得你爸爸有错,反而觉得是你妈妈有问题?
门后,仍旧将乔唯一抱在怀中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最终揉了揉乔唯一的头,说了句等我,便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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