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房上的人看到她,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,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,只冲着她点了点头,便让她进了门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直到飞机开始下降的时候,申望津才伸出手来摘下她脸上的眼罩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侵入身心、让人骨头都发痛的寒冷终于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,是一重熨帖的暖意,渐渐将她全身包裹。
如今想来,那段日子的很多的细节都已经记不清了,唯一记忆清晰的,便是一条阴暗潮湿的后巷——那是他和弟弟居住了五年的地方,永远见不到阳光。
可是当她真的变成这样了,他又有多高兴呢?
申望津取出手机,看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,平静地接起了电话。
不用说客套话了。千星直接打断了他,说,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。
没多久。庄依波说,我知道你肯定在图书馆用功,不想打扰你嘛。
庄依波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人,好一会儿,神智才渐渐恢复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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