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双眼还红肿着,看见她的瞬间,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。
容先生,要不您先用我的手机?秘书犹豫了片刻,道,我帮您换上卡。
谁料,当他走到公司前台,告知对方自己要找乔唯一时,旁边正好跟乔唯一在同个开放办公室的人却告诉他:唯一今天没来上班啊,请假了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容隽蓦地凑上前,在她唇上印了一下,道:遵命,老婆大人。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,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,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她在病床边坐下来,打开电脑,正好收到论文指导老师发过来的修改意见。
那不行。容隽说,我答应了要陪唯一跨年的。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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