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宋清源还昏睡着,躺在那张雪白的病床长,老态毕现,了无生气。
千星蓦地冷笑了一声,说:如果我不呢?
霍靳北站在床边,看着她朝自己刚才躺过的地方挪了挪。
毕竟,她虽然好不容易打听到那人就在这家工厂上班,可是她并不知道那人确切的上班时间,断没有理由一次就能在这样浩大的人流之中找出他。
说完,千星就解开了安全带,准备推门下车。
霍靳北刚刚洗完澡,身上水汽未散,微微有些凉,然而身体却是滚烫的——
她微微松了口气,这才拉下被子,就躺在那里,盯着输液管里不断滴落的药剂发呆。
霍靳北顿了顿,才又道:忍一忍,再冲几分钟,很快就好了。
换做是从前,千星早已经反唇相讥,可是这会儿,她却只是安静地拨着碗里剩下的粥,顿了顿,才开口道:上次霍靳北的事情,谢谢你了。
霍靳北定了心神,继续专注地为千星冲刷着那一片泛红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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