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再没了讯息,景厘在大堂站了片刻,还等待着他给自己发房间号时,一转头,忽然看见霍祁然出现在了大堂
桐城姓景的人不多,而会给景厘打电话的、姓景的人
霍祁然很少对人说出这样的话,更何况,面前这个人还是景厘的父亲。
你好。霍祁然尝试着开口,是景先生吗?
景彦庭眼皮也不抬地走进破旧窄小的店面,在一个靠角落的位置落下来,早餐很快上桌,他也只是低着头沉默地吃着,仿佛永远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。
那个电话没有打通,景厘像是认命了一般,说服自己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霍祁然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,淡淡道:霍祁然。
景厘似乎依然是有些恍惚的,对上他的视线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,轻轻笑了起来,没事。
离得这样近了,她终于听见他发出的声音,很低的、气若游丝般的呜咽。
反正见到面,这一周的相思之苦就已经缓解了一半,更何况,他们明天还有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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