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放下碗,推得离她远了些,才道:我想着你精神不好所以买了猪骨粥,你不想喝这个,我重新去买。要不要先喝点水?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乔唯一瞬间就察觉到什么,拧眉看他一眼,坏蛋!
容隽于是蹭得更加起劲,直至乔唯一低低开口道:再不过去看看锅,你的稀饭怕是要糊了
以前他固然也霸道,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,而现在,似乎是变本加厉了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仲兴仍旧是笑,放在病床上的手缓缓摊开来。
又睡了一夜之后,乔唯一精神好了许多,再加上今天又是她原本的休息日,因此她也由着容隽。
为什么?容隽只觉得没办法理解,我们早晚都是要结婚的,到时候我的银行卡都全部交给你来管,你还计较这些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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