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阮想了一路也没想通,拎着小口袋,沿着小区的红砖路慢悠悠地走着,快到门口的时候身型一顿。
如果可以,他宁愿一辈子鸵鸟,永远不去想这件事。
片刻,她开始思考起来:但是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吗?听说鉴定报告是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做的,我爸从来没怀疑过这件事,要是陈媛不说,大概能蒙混一辈子。怎么这件事突然就被闹出来了呢?
他一样样地念,高芬跟着清点,末了却是笑起来:老傅,觉不觉得这几样菜挺耳熟的?
是保重,不是再见,因为也许根本不会再见面了。
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混合着烟草气,猛一下钻入她的鼻息之间。
老傅其实也不是太能接受,但他心大,这会儿已经想通了,此刻肩负着安慰媳妇儿的重任,只得放缓了语调:行了,不就是带个娃嘛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你成天说我老古董,你瞧瞧你自己,这不老封建嘛。我倒是认为老二喜欢就行,再说昊昊不是挺可爱的嘛,你平日就念叨这要是我们家孙子该多好,老二跟昊昊妈妈要能成,那小胖子不就真成咱们大孙子了吗?
白阮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,答不出来又不想输气势,于是反问他:那你解释什么?
她和姓裴的约会这么多次,却什么也没发生过哈哈哈哈哈!
傅瑾南讪笑:妈,这个我可以解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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