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傻丫头。乔仲兴叹息了一声,道,两个人在一起,哪里有不吵架的容隽有多爱你,难道你还不知道吗?如果不是因为你,他哪里犯得上这样一趟趟地往返于桐城和淮市他那样出身的孩子,这样细致耐心地照顾陪伴我,不也是因为你吗
不巧的是,她来了三次,就撞上乔唯一三次。
老婆容隽伸出手来拉住她,你这是干什么呀?我们俩之间要算得这么清吗?
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,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,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。
哭吧,哭吧乔仲兴摸着她的头,说,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,害怕没事,哭过就好了
果不其然,下一刻,乔唯一就已经把那一堆东西都推到了他面前,你点算一下,收起来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。容隽说,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!
容隽出了酒庄,开着车就又回了乔唯一公寓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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