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一来,她没想到两个人看着纪录片能演变成这样,二来,这会儿的霍祁然跟从前也很不一样。
景厘不知想到什么,蓦地红了脸,微微瞪了他一眼。
随后,景厘就看着他走到了门口,从柜子里取出一双一次性拖鞋,打开来,转身放到了她脚边,换上吧。
原本以为要挨到这周末才能见面,谁知道你突然就回来了霍祁然抱着她,可不就是像在做梦一样吗?
说不伤心是假的。慕浅说,不过呢,这种伤,早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复原的。
景厘进卫生间后,他又忙着跑上跑下给她准备宵夜和牛奶。
而眼前这个白净漂亮的女孩,居然愿意跟这样一个人拼桌?
与晚饭前不同的是,这个电话并没有响两声就挂断,而是带着某种不甘心一般,响了一遍又一遍。
跟我有关?霍祁然反应过来,问了一句。
那个电话没有打通,景厘像是认命了一般,说服自己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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