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眼泪鼻涕全往孟行舟衣服上擦,哽咽着说:这事儿事儿可大了孟行舟你这个神经病,为什么要去当兵,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。
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,孟行悠对迟砚的声音有了一定免疫力,完全不受影响谈不上,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残存的理智,再像一样做出什么蠢事儿来。
裴暖越听越迷糊:你这什么套路,我晕了。
——我还是想去看看景宝,他情况怎么样了?
迟砚叹了一口气,摁亮手机,把屏幕对着她:是上课,回来坐下。
明明是她在哄他不生气,怎么现在有种被反哄的错觉?
迟砚听乐了,要不是在教室人多眼杂不合适,他真想把女朋友搂过来好好抱一会儿。
司机切换了一下电台,正好播放到一首失恋情歌,他跟着唱了两句,顺便宽慰了迟砚一句:你也别着急,这女人生气起来,就是要晾晾才会好,你上赶着过去还是挨骂,不出三句你俩又得吵吵起来,没完没了。
许先生看孟行悠这没正行的样子更来气,连话都懒得训,冲两人挥挥手:简直朽木不可雕也!去走廊站着,别耽误其他同学上课!
孟行悠心里这么说,身体却很诚实,一股热意从手心直达心口,让她不争气地微微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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