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喜乐来得好简单,几乎触手可及,明明几分钟前还在为自己去世的猫而伤感。
糊糊一年四季都跟冬眠一样,又懒又傻,经常被自己尾巴吓到到处窜,不过它很粘我,我做什么它都陪着我,大概在它心里我就是全世界,这么想想,我疼那么几个小时也值得。
施翘一听,赶紧反驳:表姐你给她什么机会啊,她这人就是欠收拾
然后还可以打个啵,打雷勾地火,你浓我更浓。
隔三差五就被拿出来跟夏桑子还有自己亲哥比较,孟行悠心再大,也会觉得不舒服。后来糊糊去世,又给她一记重击。
但是你纹在脖子后面,你自己也看不到。迟砚说。
孟行悠好笑又无奈,说:我安全得很,除了我哥没人打得过我。
你学过吧,太牛逼了,这一节课都快画完了。
许先生的习惯是抽五个人,连着四个人都没抽到自己,孟行悠松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,结果下一秒就中招了,而且许先生还不是抽的学号,直接叫的她名字。
孟行悠万念俱灰,三个字从脑子里高亮闪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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