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,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,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,你不洗澡啊?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,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,还要不要睡觉了?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我可以找人。容隽说,实在不行,我也可以帮忙的,不是吗?
当天晚上,在热热闹闹的暖局派对结束后,所有前来聚会的人一哄而散,只有乔唯一被强留了下来,再没能走出房门半步。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五月三日,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。
连续数日的操劳之后,乔唯一终于躺下来睡了一觉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道:你就是公子哥当惯了,也该尝尝人间疾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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