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人是平娘, 她身旁站着个慌乱的年轻些的妇人, 此时正看着孩子默默垂泪,闻言急了,大夫,那有没有事?
张采萱有些好奇,拿着针线坐在一旁,时不时抬起头看看那边。
也是,寡妇在南越国,日子可不好过,尤其她婆婆三天两头到处说她克夫,还说她不争气,只留下两个闺女。她平时在村里除了干活一般不出门,存在感极低,这也是张采萱对她不熟悉的原因。
天气渐渐地转冷,外头寒风呼呼,说是立时会下雪张采萱都会信,实在是太冷了。
话里的意思是,当初张采萱揪着他们不放,非要让他们立契约还药费就是无理取闹不讲道理不大方了?
如果是一两家,还有可能铁腕一些,说不收留立时就让他们走。但今天粗粗一看,来的人大概有二三十户人家的亲戚,过于苛刻,只怕会让他们反弹。
也是,寡妇在南越国,日子可不好过,尤其她婆婆三天两头到处说她克夫,还说她不争气,只留下两个闺女。她平时在村里除了干活一般不出门,存在感极低,这也是张采萱对她不熟悉的原因。
张采萱适时开口,含笑道,快别夸他了,最近皮得很,非要出门,外头的太阳多大,大人都受不了,何况他一个孩子,不让他出门就哭,还懂事呢。
低哑的声音隔着斗篷传了出来,那我们暂时不好离开了,得让媛儿痊愈了再走。他转而看向张采萱,嫂子,您能不能收留我们住几日?
既然如此,你回来做什么?你当你自己死了不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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