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霍靳西听了,一手拨着碗里的粥,一面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一碗粥都不肯喝,你还想要别的?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不能。慕浅说,反正你也没病人,我怎么妨碍你了?
陆沅却仿佛没有看到他,径直走到慕浅面前,伸出手来拉了她,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,道:鹿然怎么样?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慕浅忍不住冲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,将牙齿咬了又咬,才终于硬着头皮回转身来,看向了霍靳西。
偌大的电梯间空无一人,只有霍靳西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,却是面对着墙壁的。
即便是司机早已见惯各种大场面,听到这句话,还是控制不住地踩了一脚刹车。
嗯,她没事。陆沅顿了顿,才又道,霍靳西来接她回家休息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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