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,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。
对此容隽不是不内疚,常常一见面就抱着她说对不起。
他一出去,说了两句话之后,外面的声音果然就小了很多,隔了一道门,乔唯一几乎听不清外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。
进门的时候,容隽正坐在病床边费劲地给自己穿一件衬衣,左手明明受伤了吊在脖子上,他却宁愿悬空手臂也要把那只袖子穿进去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在容隽以为她要亲自己一下开始哄的时候,她居然微微一偏头,道:我觉得很合适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大概是她的语气瞬间也生硬了起来,容隽先是皱了皱眉,随后伸手将她抱进怀中,换了语气道:那我不同意,难道你还非去不可?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,没过多久,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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