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两天的时间,傅城予都忙得抽不开身,一直到第三天,他才又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,带着阿姨熬的汤去了学校一趟。
傅城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紧蹙的眉,许久之后,才缓缓开口道:我犯下的错,我自己来弥补。你不必费心,只需安心养伤就好。
所以呢?傅城予却缓缓继续开口道,是打算伺机接近报复,还是也制造一场意外将真凶推下楼梯,顺便再踹上两脚?
顾倾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,好一会儿才应了声:是啊
慕浅说:你还不赶过去劝着他点?这年头高调容易出事啊!
程曦走上前来,微笑着搭上儿子的肩头,道:我都跟你说了顾老师没事,你还担心什么?
如果觉得很疼,那我给你开止痛药。医生说,你看是可以忍着,还是吃药?
我知道他承担得起!贺靖忱说,可是有必要吗?把自己豁出去死磕,就为了——
傅城予下车之后,傅夫人的车子便绝尘而去。
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,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,先喝点粥垫一垫,然后再吃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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