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从前的模样,永远张扬自信,不受任何人和事所扰。
乔唯一那边似乎还在忙着整理东西,接电话的语调也是匆忙的,大概看都没有看来电的是谁,你好
谢婉筠听到这个答案,先是皱了皱眉,反应过来还是微微一笑,道:这么说来,你还愿意给容隽机会,那就是好事啊!看到你们这样,小姨也就放心了。
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,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,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,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。
谢婉筠不由得睁大了眼睛,那现在是什么情况?
因为他想起来,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,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,他们单独见面聊天,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——两个水火不容的人,原就如此。
而容隽听着她说的话,看着她这个模样,眼圈骤然一热。
毕竟那天晚上,她那两次哭,到现在都还深深印在他心里。
起身之前,到底还是不甘心,容隽又逮着她狠狠亲了一下,这才终于起身走出去。
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,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,她也坦然接受,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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