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眼见着乔唯一喝掉第二碗稀饭,竟然又将碗递了过来,他不由得一怔,什么?
乔唯一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,容隽也不把碗交给她,直接坐在床边就喂她喝起了粥。
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,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,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乔唯一回过神来,连忙打招呼道:伯父好,伯母好。
容隽一怔,没有回答,转头继续跟自己的衬衣较劲。
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却还是没有避开,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,嘀咕了一句:臭死了!
乔仲兴开门一见到他就笑了起来,道:都跟你说了不用这么赶,明天再过来也是一样的。
她在桐城怎么陪他胡闹都不怕,回了淮市终究还是有顾虑的,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家,一门之隔还有她的爸爸在,她哪能这么荒唐?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,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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