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容隽看来,这些都是琐碎的小事,怎么样处理都行;
因为她知道容隽应该是不会让她过上这种日子的,只不过,她心里到底会存在这样一个坎。
容隽转头看着她,轻笑了一声道:打发他们还需要费什么力气啊?你觉得他们敢跟我叫板吗?
对此容隽不是不内疚,常常一见面就抱着她说对不起。
好啊。容隽贴着她的耳朵道,到时候我真找了,你别后悔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贺靖忱顿时就乐了,你们说什么呢,怎么还能让他比来的时候更生气?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隽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随后才道:唯一,等你毕业,我们就结婚好不好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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