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忽然打了个寒颤,好一会儿才道:那这笔钱,是银行贷款,还是有人背后出资?
放心。叶瑾帆说,我去谈笔生意。今天过后,一切就能定下来了。
陆棠双颊红肿,盯着自己吐出的那口血看了一会儿,终于又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此前,叶瑾帆笃定霍靳西有关于南海项目的消息不过是虚晃一枪,以此逼他主动放弃所有,跳入陷阱,因此他执意不肯离开桐城,执意要跟霍靳西斗到底。
叶惜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,也得到了她想要的。
陆棠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见他起身离开,她连忙站起身来跟上前去,伸出手来拉住了他衬衣的后背。
没过多久,三辆小车自农家小院中驶出,在夜晚安静的乡村小道上,各自驶向了不同的方向。
叶惜没有听完他说的话,直接就走到他面前,手机给我,我要给他打电话。
半小时后,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,行人骤减,一时间,整条街都空荡起来。
能将他的行踪掌握得这样完全的人,叶瑾帆只能想到一个——霍靳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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