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潇潇牙齿咬得咯咯响:笑什么笑,牙齿很好看吗?
程梦在部队里横惯了,还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反驳她说的话,一次一次,每次都是同一个人。
月经期间被下泻药,怪不得她疼的那么厉害,不疼都是怪事儿了。
或许会有人说不公平,但对上面的特殊部队来说,这就是最公平的选举。
于是她出奇的乖巧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眨巴着大眼睛。
她脑袋小小的,因为失落,头垂的很低,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,软软的头发也跟着拢拉着,软软的趴在耳朵边。
哎哟,这大早上就遇到垃圾,真是晦气。
肖战光着膀子,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往下滴落。
顾潇潇也不在意,拉着艾美丽的脑袋使劲儿的揉。
葛萌被她那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,还以为自己出了个馊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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