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,走向沙发的位置,去处理自己先前匆匆塞到沙发缝隙里的东西。
她下了楼,容隽已经站在车旁等她,而她刚一走近,就直接被容隽塞进了车里。
容隽安静了片刻,才又低声道:以前的面煮得那么难吃,你也说好吃
容隽起初是被一小群人围着,坐在中间跟大家交流,后来人越来越多,他直接被逼得站上了桌子,还有经过的老师好心借出了自己的扩音器给他,那场面,简直堪比一场大型的演讲会。
看着他嘴角难以掩藏的笑意,陆沅忽地抬高了自己的手,准备越过他手的屏障之时,容恒却忽然翻转了手势,一下子覆盖住了后面那几个日子。
想到这里,他靠回床头,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,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子空到极致的痛感。
说到这里,他忽然想到什么,要不,我再挑个一月的日子?
傅城予瞥了他一眼,道:这事儿是让我不开心,只是说出来你也未必会开心。
陆沅到的时候,乔唯一已经点好了菜在等她。
离开医院,背锅侠依旧是满心郁闷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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