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如其来的独处让容恒有些措手不及,陆沅倒依旧平静,收起霍祁然的画册后,又起身帮他整理了一下书桌。
比如到了第二天早上,到了该送霍祁然上学的时间,她竟然在被窝里蹭来蹭去,愣是爬不起来。
她从两点等到三点,从四点等到五点,从六点等到七点,始终也没有等到霍靳西回来。
下一刻,护士推着小车,推门进了房,霍先生,你今天还有一道药要服——
屋子的隔音效果极佳,站在门口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对话,然而陆沅却还是想等待片刻。
怎么?霍靳西看着她,再度笑了起来,我就晚了这么一点点,你就生气得要离家出走了?
慕浅上前来给霍靳西倒了杯热水,随后才又看向他,你这是下班了吗?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?
剧院今天有演出,封路了。霍靳西回答,车子只能停在路口。
巨大的窗户映出她形单影只的身影,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——
没动手,是因为不愿意假手于人。霍靳西说,你既然激怒了我,要死,也只能死在我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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