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起身就往外走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然而半个小时后,容隽的谎话就被无情拆穿了——酒店因为这两天有商业会议,上上下下的房间全满了,竟硬是挪不出一间空房来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拿着那套衣服走进了一间房去换。
他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回想着她控诉他的那些话,她说他总是在逼她,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将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,总是自以为是地施舍给她那些她不想要的——
容隽忍不住被她气笑了,拉着她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往外一指——
乔仲兴闻言,不由得道:是唯一跟你闹别扭了吗?
确定自己认识字是吧?乔唯一说,那麻烦你念出来,这上面写的什么?
虽然已经跟他亲密如斯,可是有些事情,她终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。
好,回家,你先睡一会儿,待会儿我们就回家。容隽说。
乔唯一却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一句学校里的事,再开口,仍旧是忍不住道:如果她真的很好,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,那我应该也可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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