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牙刷往杯子里一扔,扯过毛巾擦掉嘴角水渍,眼睛里燃起两撮倔强的小火苗。
长马尾后面的脖颈皮肤雪白,隐约可见几笔黑色线条,应该是刺青,两个耳垂的耳洞戴着耳棒,没发红,自然得就像身体的一部分,绝不是最近才打的。
赵海成以为他答应了,欢迎词到嗓子眼,结果硬生生被他下一句话给憋回去。
可能只要稍稍靠近窗户一点,她就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。
赵海成以为他答应了,欢迎词到嗓子眼,结果硬生生被他下一句话给憋回去。
孟行悠盯着那一百块钱,好像听了个什么大笑话:一百块钱连墨水瓶盖都买不了。
但她确实没想到,在这个被称为坐着火箭发展的超一线城市,还能见到他第二次,哦,不,算上刚才在校门口的背影杀,应该是第三次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吃盐(作者的输入法有自己的想法):最后一句话引起不适,举报了。
孟行悠叫住他,看了眼地上的红牛:我的见面礼你不要啊?
坐同桌也有好几天,孟行悠才注意到他左手手腕戴着一块机械表,表带是金属质感,黑色表盘,高冷又清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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