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静静地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。
新鲜手段?贺靖忱说,这事要真是废萧泰明半条命或者一条命能解决的,那还好了——
果不其然,等她吃完早餐,阿姨正在收拾东西的东西,傅城予才又回到了病房。
他声音虽然低,还隐约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轻颤,可是每一个字,顾倾尔都听清楚了。
说完,她才又一次看向贺靖忱,笑着开口道:如果你是傅城予,你会不会为自己的前妻报仇啊?
许久之后,顾倾尔才终于又转过头来,看向了他。
傅城予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的眉心,却始终不敢用力抚平那中间的褶皱。
傅城予拿出手机,看见傅夫人的来电之后,很快接起了电话。
在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失眠之后,顾倾尔终于在宅子里睡了一个好觉。
原来傅先生可以听见我说话是吗?顾倾尔说,那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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