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终于抬头看向他,说:容隽,下不为例。
乔唯一与她对视片刻之后,缓缓摇了摇头,我觉得是没有的如果你们非要说有,那估计要等奇迹出现吧。
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,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,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,她也没资格说什么。
大概是她说的道理说服了他,容隽神色恢复如常,道:那你应该赶得及来看下午的辩论赛吧。
他原本存了心要折磨她,那一刻,却丝毫不想她再承受很多。
容隽走上前,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,伸出手来拧了拧她的脸,笑道:叫我来做什么?是不是终于做好准备让我去拜见伯父了?
然而下一刻,容隽就一把将她拖了回去,抱在怀里亲了起来。
许听蓉这天被容隽气得够呛,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没睡着,到了第二天早上,眼睛底下就多了一圈明显的黑色。
温斯延微微一笑,在容隽的注视之下和乔唯一走出了病房。
大门正缓缓打开,而乔仲兴正从外面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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