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慷慨激昂的周末放假小作文还没说完,被孟行悠一打断,过了几秒就接不上了。
没等孟母训斥别的,孟行悠直接挂了电话,这还不够,想了几秒,连机都关了。
等等,人家兄弟俩有没有和好关你什么事,管闲事不讨喜,就算要问也要委婉一点好吗。
不知道。迟砚跟她对视一眼,表情松快不少,吃完再说吧。
孟行悠听完这么一长串,只是礼貌性地笑笑,疏离又客气:这样啊,好巧。
迟砚敛了敛笑意,缓过劲来,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,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,甚至还能调侃两句:不是他打我,我们互殴,而且他比我惨,脸肿得跟猪头似的,骨头也断了几根。
挂断电话,孟行悠拦了辆车,报完地址窝在后座,没精打采地瘫着。
心里有了数,孟行悠从书包里扯出一个草稿本,撕了几页纸下来揉成团攥在手里,轻手轻脚绕到偷拍男身后,他偷窥得正起劲,一点防备心都没有。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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