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是什么心都不用操的,却已经为她操心太多太多了。
容隽刚刚在床上支了个小桌,一抬头迎上她的视线,挑了挑眉道:怎么了?
好不容易把他体内的兴奋基因消耗完,等他睡着,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。
你什么时候来的?乔唯一说,怎么也不叫我?
很神奇的,在这样大的声音之中,乔唯一居然还听到了容隽的声音——
乔唯一又跟对方闲谈了几句,才又道:好了,时间不早了,早点睡吧,我也要回去陪小姨了。你回来的时候再打给我,我请你吃饭。
没有。成阿姨说,我刚给他打电话了,手机也关机了。
公司正式文件下达之后,乔唯一也变得重新忙碌了起来,好在谢婉筠的复原状况很好,乔唯一又安排了一个护工和一个陪护阿姨,让谢婉筠随时随地都至少有一个人陪着,这才安心地重新投入了工作。
然而等到他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,却见乔唯一已经系上了围裙,正在清理打扫昨天晚上的战场。
我跟沅沅迟早是一家人,犯不着在这样的场合特意打什么招呼。容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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