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僵硬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道:因为很多事情,错了就是错了,不是轻易能够挽回的。
哪怕他没有想过要在身体上伤害慕浅,可是在临死之前,却还是不忘用言语刺激慕浅,告诉她自己是被她逼死的——他要让慕浅永远记住他,记住他这个人,记住他的存在,也记住他的死亡,并且,永生不忘。
陆沅一怔,将自己只吃了两口的那碗饭推给他,这里还有。
两个人同时怔住,对视许久,慕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: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?
陆与川同样看着慕浅,没有回应,也没有动。
凌晨四点多,两辆桐城车牌的车子驶入了酒店停车场。
那天,她和陆与川手中都有一把枪,可是当陆与川回头去射击人的时候,用的却是她手中的那一把。
慕浅反手握了她一下,随后搭着她那只手,缓缓走下了车。
那艘船开了很久,足够他想清楚很多事,也足够他想起很多人。
我哪有那么脆弱啊。慕浅说,我好着呢,不用担心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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