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医生给顾倾尔检查完,回过头来时,傅城予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看清楚这辆车的瞬间,顾倾尔眼眉微微一跳,原本想假装没有看见,可是傅城予却已经推门下了车。
顾倾尔头脑昏沉,尚在消化医生说的话,忽然听见一把声音开口道:给她开药吧。
洗澡?慕浅有些震惊,她昨天才做了手术,今天就洗澡?这不合适吧?
他最近做的事好像挺重要的,昨天晚上跟先生在书房里商量到凌晨,今天早上六点多就飞过去了。阿姨说,这么多年,我都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紧张的状态,那些事我也不懂,只希望过了这段时间,他能好好休息放松一阵吧。
你不会还把我当成从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小白兔吧?顾倾尔看着他,再度笑了一声之后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,那是假的。傅先生这么快就忘了吗?
顾倾尔径直推门下车,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宿舍。
顾倾尔脸色一变,大步走进院子里,却意外看见了坐在庭院中央的石桌旁,正在撸猫的一个男人。
不是吧?慕浅说,起承转合都还没到转呢,你就喊着要回去?
傅城予说: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,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