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仍旧是笑,放在病床上的手缓缓摊开来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可是傅城予也没想到,如今温斯延竟然又出现在了容隽和乔唯一两个人之间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他按着她的头,她也乖巧配合,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。
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,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。
自那之后,隔三差五,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,一拐就是整夜。
乔唯一听着外头的喧哗声,心头叹息一声之际,缓缓转头看向躺在自己身侧的那只醉猫。
站在电梯前等待的时候,乔唯一忽然转头看他,问了一句:我睡着的时候,没有人来找过我吗?
这是正常的作息好吗?乔唯一说,晚上十一点睡觉,早上七点起床,八个小时的睡眠,这简直是完美的作息。我这些天都养成生物钟了,你别影响我的作息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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