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天顾倾尔恰巧也很忙,每天都早出晚归,跟话剧团的人开会沟通。会议上的话唠已经够多了,没想到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另一个话唠。
他这一指,呈现在顾倾尔眼前的可不止舌头上那一处伤,还有他手背上被她咬出来的那处伤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而后,她在翻看爷爷的老照片时,再次看见了傅城予的外公。
后院很快恢复了安静,等到顾倾尔起身拉开门的时候,院内已经是空无一人,只有两名保镖,安静地站在前后院的连接门处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有时候自欺欺人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,这样的事她从来嗤之以鼻,却在他身上实践了这么久。
在已经被狠狠嫌弃、狠狠放弃,并且清楚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之后,还念念不忘,这不是犯贱是什么?
第二天顾倾尔起得很早,六点钟不到,她就走出了后院。
而今天,她似乎没什么再需要发呆考虑的事情,注意力变得集中,效率也变得高了起来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