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觅说:你不会还打算去找他吧?我看他今天把自己做的那些丑事说出来,自己都没脸再来见你了,你不如趁早收拾心情,和他彻底断绝干系!
这一举动有些出乎容隽的意料,回过神来,他眼色不由得沉了沉。
他不该插手她的工作,应该任由她去发挥自己的才干,这一点他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,可是其他方面,他一时片刻似乎还没办法接受。
只是这次容隽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,好几次容卓正问他问题,他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。
容隽又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:乔唯一,你抬起头来。
所不同的是,那一次,两个人心里头大约都憋着一口气,一团火,所以纠缠之下,糊里糊涂地就烧到了一起。
这么固执是何苦来?李兴文说,你媳妇儿也未必就指着你这口吃的——她随时想吃,我随时去给她做不就行了吗?
起身之前,到底还是不甘心,容隽又逮着她狠狠亲了一下,这才终于起身走出去。
乔唯一闻言一怔,目光落到他摊开的那只手上,好一会儿才又移到他脸上,跟他对视着。
容隽忽然就伸出一只手来,道:那你给我一把钥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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