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后来,她离开了,不吃辣了,他反倒开始吃了。
他那样骄傲、自我、霸道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,就那样落寞地转身离开?
站在窗边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蓦地拧起眉来,看见她挂了电话,立刻就开口道:你还要去机场?
他还想起上次他带她来麓小馆的时候,她那个无可奈何的模样和语气,她明明极其不喜欢他擅作主张,为什么他偏偏还要带她来这里?
你乔唯一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。
不行!容隽盯着她,你被冲昏了头脑就要,冷静下来就不要,那我成什么了?乔唯一,做人可以这么不负责吗?
因为他想起来,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,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,他们单独见面聊天,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——两个水火不容的人,原就如此。
沈棠有些同情地看着乔唯一,说:原来唯一表姐是没有味觉的。
沈棠在对面微微瞪大了眼睛,容隽表姐夫,你居然还会做吃的?你不是大少爷,大老板吗?
等到乔唯一终于打完电话,就看见他沉着脸站在房门口,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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