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容隽通完电话之后,乔唯一心头轻松了一些,却仍旧是整晚都没有睡好。
那是谁?许听蓉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,是不是容隽?如果是他欺负了你,你告诉我,我去教训他去——
那当然。容隽说,我必须得好好拾掇拾掇,才不会给你丢脸不是?
乔唯一一怔,下一刻,一股自责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许听蓉手里抱着一束花,正站在病房门口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电话是她在法国的秘书打过来的,两个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分钟,乔唯一想着许听蓉还在这里,不愿意多耽误她,匆匆挂掉了电话。
乔唯一微微垂着眼,末了只低低说了三个字:谢谢您。
只是,或许是容隽太过进取,或许是他许下的承诺太过郑重,他所走的每一步,都比她快上太多太多,这种跟不上他的步伐的感觉让她惶恐,也让她忍不住往未来的方向想得更多。
乔唯一静了片刻,微微笑了起来,你说那次啊,那次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啊
两个人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才下楼,下去的时候,大部分人都已经出门上马寻找猎物去了,只剩下几个跟容隽关系要好的还坐在那里等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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