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傅城予回到家,阿姨立刻给他端上来一碗热汤,嘱咐他喝了。
眼见着门外那辆车正准备缓缓驶离,忽然又有一辆车子驶过来,却是傅城予姑姑傅悦雅的车。
陆沅顿了顿,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情形,缓缓道:因为她今天,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的肚子一眼。
一个多星期后,他才从美国飞回来,而那个时候,顾倾尔也已经出了医院。
不用了。电话那头传来傅城予清淡无波的声音,她在我这里。
拿起手机,看着上面的未接来电和信息,他才蓦地记起自己今天原本是有事要做的——
只是他也没有什么表态,只等着两名警员向顾倾尔阐述案件的进展——
萧冉微微一顿,与傅夫人对视一眼之后,却缓缓摇了摇头,道:不了,我只是进来跟傅伯伯傅伯母打个招呼,我还约了人,就不多打扰了。
可是平静之外,那丝苍凉和失望又是因何而来?
因为那条路,哪怕荆棘密布,哪怕无路可走,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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