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不想接,可那边没有挂断的意思,电话响了好几声,孟行悠不太耐烦地接起来:谁啊?
这句话声音没收住,身边几个工作人员都听见了,捂嘴偷笑,就连配音导演陈老师都看过来,笑着打趣了句:叫出来是过不了审的。
说是全家移民,施翘又是个爱炫耀的,她那帮小姐妹一下课就来教室门口围着,叽叽喳喳说个不行,彩虹屁吹得满天飞,最后还是教导主任来,把人给轰走了。
孟行悠听出是霍修厉,暗叫不好,拖着行李箱,想找个地方躲着。
孟行悠看着卷子,越看越不爽,最后全给撕了,碎纸片揣在兜里,下课铃声一响,她回到教室,全部扔进了垃圾桶。
孟行悠有段日子没看见景宝,似乎被养得圆了一点,今天穿着□□熊的厚睡衣,特别可爱,她蹲下来也张开手,准备迎接这一波熊抱:景宝——!
一个学期说起来长,可要是加上跟迟砚做同班同学这个前提条件,就变得短之又短。
可看了很多眼之后,明明知道不可能完全没有把握,一直暗示自己不要喜欢还是越陷越深,这样的东西还叫情绪吗?还是因为新鲜感吗?还是会来得快去得也快吗?
第二天醒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更加严重,差点起不来床。
孟行悠脑筋轴自尊心又强,被许先生那么说了之后,心情肯定不好,而且那天下课看见她把作文卷子都给撕了,可见这个心情不好的程度,不是一般的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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