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寒风站了将近两个小时后,顾倾尔才终于得到一个回室内休息的机会。
慕浅冷哼了一声,道:说到底,也不过就是男人没良心罢了!
剩下傅城予独坐在那里,恍惚之间,仿佛堕入了一个虚空的世界。
只不过跟上次商场里的工作不同,这一次的工作环境是露天的,是在某商场外的空地上。
傅夫人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通,道: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这就要出国?
我当然知道您有多不待见我。顾倾尔说,可是您容不下我,又怎么样呢?这学校是我自己考上的,学费是我自己交的,难不成,您还准备动用手中的特权,封杀我的求学道路?如果是这样,那为了保障自己,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。现在网络舆论的力量这么强大,我劝傅夫人还是做什么得不偿失的事情,否则到时候承受后果的是谁,还真说不定。除非我死了,否则我不可能任人摆布——当然了,像您这样的人物,想要弄死我这样一个无钱无势的穷学生还是很容易的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。
两个人都发表了各自的意见,也没有要试图说服对方的意思,陆沅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,又问了一句:傅城予呢?他一切都还好吗?
顾倾尔闻言,弯了弯唇角道:我既然敢提出离婚,那我自然有自己的应对办法。难不成贺先生还要替这样的女人担心?或者还要替他挽留一下我这样的女人?
屋子里的人正推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要出门,没想到门口堵了个人,只能顿住。
高兴的时候就逗他玩玩,不高兴了三两句话就抽身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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