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点开微信,入目就是一大段密密麻麻的文字。
孟母瞪了她一眼:你懂什么,桑子这回过来身份不一样了,你以后得叫她嫂子的。
——大概是因为初吻给了一块蛋糕吧,我的崽。
孟行悠笑了两声:学长你一看就不会撒谎。
迟砚靠着椅背,心里那个天平有点往孟行悠那边倾斜的意思,思索片刻,试着说:其实我选理科,也行。
迟砚忍无可忍,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,附耳过去,一阵热气扑到孟行悠的耳后,她再也笑不出来。
看见孟行悠进来,迟砚站起来让她进去,孟行悠坐下后,轻叩两声桌面,颇有感慨说了一句:要是这周继续上课,咱俩就轮到这个位置了。
这个场面她幻想过无数次,次数多到她甚至自信到就算有一天迟砚真的对自己表白, 她也可以很淡定地抛出一句:哦?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
——你是个成熟的手机了,应该学会自己发电了知道吗?
第二缸没收拾好,第三缸醋坛子又翻了,迟砚扯嘴笑了下,一股酸劲儿扑面而来:你还对他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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