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顾倾尔却清冷从容,看着他道:傅先生是不是看我可怜,以至于又忘记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
那你这就是认定了是我做的了?萧泰明气急道,凡事总要讲个证据吧,你不能就这样冤枉我啊!
见他这样的反应,顾倾尔转头边去推车门,不料车门却依旧是紧锁的状态。
傅城予躺在那张窄小的陪护椅上,头枕着手臂,始终睁着眼,静静注视着病床的方向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拉住了她没受伤的那只手。
寝室门口人来人往,不停地有人进来出去,还有人围观,而傅城予不经意间一转头,却忽然看见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。
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,傅城予早已不见人影。
然而看见大厅里的情形,两个人脚步都是一顿。
傅城予却只是握着她的手臂,感受了一下她肌肤的温度,下一刻转身就又回到了病房,径直从慕浅和霍靳西面前穿过,在储物柜中给她取出一套衣服,又快速掠过慕浅和霍靳西,直接推门走进了卫生间。
顾倾尔只觉得脑子里乱作一团,一转头,还能通过透明的大厅门看到里面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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