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忙解释:你别误会,奶奶让他带我去国外看嗜睡症。
齐霖有点懵:沈总,回哪里去?您今天不是要去泰国考察亚克葡萄园?
姜晚又是一阵心颤,红着脸,忙后退两步,暗恼:天,就不能争气点吗?你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吗?这时候还能发花痴!困意都发没了!
沈宴州微拧着眉头,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。
她几乎立刻变身守财奴了,爱不释手地摸着油画。当然,她不敢去摸画,只敢摸画框。
可沈宴州横冲直撞杀进来横刀夺爱了。那一场成年礼的醉酒看似无意,实则处心积虑。所以,他怎么会甘心?
这么喊你小叔的名字,你的家教呢?沈景明的声音带着轻笑和挑衅。
沈宴州伸手拉住她,打开了副驾驶处的车门。
沈宴州绷着俊脸,面色肃然。他摸着姜晚发烫的额头,看了眼她脸上不正常的晕红,点了头,小声说:先打个退烧针看看。
她心里凉凉地趴在他怀里,也不说话,软成了一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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