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的名字一出来,孟行悠明显感觉到孟行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又凉了一个度。
她还是爸妈的女儿,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。
没有,是我心情不好,你别跟我说话了。孟行悠把奶糖放回他桌上,还你,我不吃。
本来想晾着景宝, 可半分钟过去,他没说话, 景宝也没动,两个可以跟铜铃媲美的眼睛一直盯着他,时不时眨两下,不听到答案不罢休似的。
但景宝和孟行悠不一样,一个小孩一个小女生,完全不是一个频道。
算了,她的生活白痴程度跟自己也就半斤八两,有个屁用。
孟母看着这两个小孩一直打打闹闹相处,不似寻常兄妹那般亲近,儿子会因为女儿的几句改变想法,是她从来没奢望过的事儿。
孟行悠点点头,没再多问, 只催促司机开快点。
孟行悠看见教室里唯一空着的两个座位,舌头顶顶上腭,宛如喷火龙转世:我又不是老太太,吃什么软糖,我不吃,拿走拿走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,这话怎么听着是针对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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